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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会有忘羡这么好吃的cp救命
主要堆积草稿摸鱼
(不是不想好好画!是真的只会画草稿55555正在学习中)

最近磕了天官赐福 氪爆花怜双玄
求同好Otz!!

【忘羡】笛子和糯米糕

-瞎编,ooc,路人(我(不)第一视角,蠢得不行





陈情是个好笛子。

 

通体乌黑漆亮,线条流畅赏心悦目,材质又是实打实的冬竹。匠人做功精湛,让这块好竹子成了好笛子;魏无羡吹得凶狠,好笛子就又名声大噪。

 

传闻鬼笛是夷陵老祖心上宠,走哪都带着。这人奇了怪,大概是不成器,在仙门名家混了那么多年,灵力上造化还是奇浅,不使剑,开辟鬼道。

 

魏无羡一日不死,世人一日惶惶。传闻满天飞,直到那夷陵老祖本尊终于死了,百姓们才松了口气,这么大一个祸害终于没了,自然热烈庆祝,热闹完了,轻松了,爽快了,回归日常,又是一派太平繁荣的盛世。仙门百家轮流坐镇乱葬岗,日日问灵无人应,百姓们也自然都安心,几年过去,夷陵老祖已然只存在于市井谣言和吓唬小孩的故事中——毕竟连蓝家琴修日夜问灵都没有回音,自然已经灰飞烟灭!这真真是大快人心,又让人心安。

 

我五岁的时候正巧赶上射日之征,这之后的大大小小的战役也都有所耳闻。但毕竟年少不记事,又是个平凡女子,除了听神仙们打架还有很多别的活要做,自然不能如数家珍一一道来;只是记得当年那位万鬼之王的名号升得快,跌得也快,奇特了一阵,就也没放在心上了。夷陵老祖用来吓小辈可管用了,一吓一个准,我也赶上了那股潮流的尾巴,把那位老祖的故事听了个遍,每个都血腥可怕到了极致,是我当年的心理阴影。好在我现在长大了,可以用这些去吓我的小辈们,也算是一种文化传承。

 

我爹在乱葬岗讨伐之后靠买粮食赚了一笔钱,得了好处,又不愿意去花钱租店面,就一直在家门口那个集市上摆摊,卖甜口糯米糕。

 

女大当嫁,我家虽催着我结婚,但也不是那种狗急跳墙的催,我没看上对眼的,自然不应,任由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反正我把我爹的好手艺学了个十成十,在店里帮忙让他们如虎添翼,我管这叫双赢。

 

别看我们这是个小摊,我们有个响亮的名号——姑苏蓝氏糯米糕!

 

走过路过,身在云梦,吃腻了当地的,不来尝尝姑苏蓝家独有的糕点吗?看看蓝家都是仙气飘飘,吃了这糯米糕,万一蹭点仙气,还能飞升,去见见那天上的太子殿下!

 

这广告自然是比任何别的都好用的。异地小吃,仙门世家甜点,手艺又是绝好,人来人往都往我们这跑,还有特意来这集市里吃我们糯米糕的。不止是平常人家,不少贵人也都来买,小姐香袖遮着脸,少爷摇着带玉坠的扇子,都想来尝尝我们家招牌的甜糯的味儿。

 

这不,今天又有一双,逛着逛着,停在我们摊前不走了。我虽是这么多年早就见惯了富贵人家,看这两人却也惊了惊,不由得盯着多看了一会儿。这两人一黑一白,颇为搭对,都是玉树临风,身长玉立,俊美得不似凡人;身着白衣的那位更是仙气盛然,又威严端庄,好一副泰然不可冒犯的姿态,却在那黑衣人笑得花枝乱颤、弯了腰的时候伸手扶住,耐心地等那人笑完了,又互相说了几句,抬头朝我们摊看了过来。

 

我的妈啊!我连忙低下头,也不知有没有被发现。

 

“蓝湛,你们家什么时候有甜的糯米糕了,我怎么不知道。”黑衣人笑道。要不是我耳力极好,这么吵的地方我是肯定听不到他们讲话的。白衣人没反应,黑衣人接着道:“是不是你叔父看我不顺眼,故意藏着不让我吃啊?”

 

“并无。”

 

“还说没有,你看看,人家都卖到云梦来了!我倒要尝尝,你们家藏着不让我吃的点心到底什么味道。”边说边笑,语气上扬。听来应该是个懂行的。明明是砸招牌的话,可说出来却让人觉得毫无此意,单是打趣调侃,听着倒不觉冒犯。

 

白衣人依然沉着,道:“你想吃便吃。”

 

两人走了过来,在摊前站定。一股檀香悠然而至,让人心旷神怡,我悄悄抬眼,一看不得了,近看二人更是潇洒得养眼,看得我心花怒放,但又只能矜持,连忙道:“新鲜的糯米糕,二位公子想不想尝尝呀?”

 

那黑衣男子展颜一笑,笑得人头晕眼花,道:“当然啦,姑苏蓝家的特产,谁不想吃?请来一份。”

 

“得嘞,”我手下利索取了一碗,递给黑衣人,道:“两份三十文。”

 

那人接过——妈啊这手真好看——笑道:“谢谢姐姐了。”

 

我沉浸在那笑容里,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手——哎呦,真白,纤长有力,真好看,原谅我词穷——递过来了30文钱。我接过,基本牌面还是要有的,抬头笑着看向两人道:“谢谢惠顾!”随即又搭讪道:“二位公子不是本地人吧,来云梦玩的吗?”

 

黑衣人已经咬了一口糯米糕了,听了这话,嘴里还嚼着糯米糕,笑弯了眼,那叫一个可爱,像毛茸茸的小动物。我用的是通用话,他却用的方言回我,支支吾吾地道:“我是本地的,看姐姐生的漂亮,肯定也是本地的!他倒不是,我这次带他来云梦玩玩,”他说着,咽下了糯米糕,“这糕真真是好吃,姐姐好手艺!”

 

“哎呀,过奖啦,这小店开了断断续续13年啦,都是老手艺,喜欢就好。”

 

不知是不是错觉,黑衣男子的笑容愣了一瞬,随即又道:“这么久了,那可真是厉害,是老招牌了。我好久没回来,大概也有十三年了。姐姐可否告诉下我,这几年云梦怎么样了?”

 

哇,老乡碰老乡,又是这么一个讨喜的公子,自然是好好介绍,正好这会生意也不多,我便也用方言跟他聊起来:“这几年好多了!你可不知道刚开始的那阵,正好赶上什么……射日之征!夷陵老祖!哎呦,那叫一个不太平,幸好那老祖死了,才风平浪静了一阵。”我看着那黑衣男子,那人还是笑着,听得专注,但不知为何感觉笑得没那么灿烂了,应是错觉,我又道:“那会儿本地的仙家江家也几乎灭门,重建花了好几年呢,现在那个宗主啊,脾气大得很!你可千万注意别去招惹他啊,听说在到处抓人呢,怕死了。”

 

“好的,我记下了,还有没有别的什么?”

 

“唔……别的什么,倒是没有大的变化,隔壁的酒铺倒了一家,一家又起,常态罢了。今年的莲花开得倒好,可是时节也已经过了……”我每天看摊,其实大的事我不知道几件,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我说着,那位公子听着,我也就顺便看到了那人腰间配的一支横笛。

 

我一个外行人都能看出,是管顶好的笛子。通体漆黑,尾端系一红穗。估计传的沸沸扬扬的陈情,再好也不过如此了。配笛不佩剑,倒是很像走了那老祖带起的流派,可这公子实在惹人喜爱,让人无法讨厌起来,反而觉得风情异常。想起笛子,我便又笑着道:“要说什么特别的,附近夷陵不是夷陵老祖老家吗?那人虽作恶多端,笛子吹得却是不错,就带着那边卖笛子的商贩多了起来,这几年发展得可好呢。正好我看公子你也喜欢笛子,可以玩完了云梦去夷陵转转,路边的好笛子就不少!”

 

黑衣男子道还有这种事,又笑得弯了腰,白衣人自然而然抬手一扶。这扶的姿势有点奇怪,别人都是扶胳膊,这位是扶腰,简直像是把人顺带搂紧怀里,让人不禁移开视线。这位白衣的公子——是叫蓝湛吧?一直在旁边站着。云梦方言音拐得多,他大约是听不太懂的,也难为他能一直那么耐心了。

 

那公子笑完了,直起身道:“谢谢姐姐介绍了,如果游玩云梦得空定去夷陵一看,就先告辞了。”

 

“好的,公子走好,有空再来吃啊。”

 

“当然的!”

 

那两人便走了。我还盯着人家看,直到有人来摊要买东西都没半天注意。那两人走的慢,我还听到一点。那黑衣人笑着把那块咬过的糯米糕叉起来,伸到白衣人嘴边,笑嘻嘻道:“尝尝嘛,蓝湛,可好吃了,好歹是你们姑苏蓝氏的糕点,真的不吃吗?”

 

他还没说完,白衣人竟是已然吃掉了那块糕点,我看得呆了呆,白衣人道:“太甜了。”

 

“可不是,比你家苦到没味道的点心好多了,”黑衣人道,“如果蓝家糕点真这么好吃,我当年也不会那么不想在蓝家呆……”

 

话语、距离都很是亲昵,看来是关系极好的朋友了。双方都是名士,关系还如此和睦,我感叹此等友谊属实不易,又被他们的谈话吸引了注意。

 

蓝家?是和姑苏蓝氏同姓吗?可真是稀奇。可能是那边习俗跟我们这边不太一样吧,我们这边可是不敢和江家同姓的。

 

稀稀拉拉又来了几个客人,就到饭点了,人流多起来,忙得不行,没一会儿就把这两人的事情抛到脑后去了。

 

过了几日,早膳的时候,我爹边吃边感叹:“哎呦,最近出大事了,听说夷陵老祖又活了!”

 

我正在喝粥,听了这话,吓得差点把碗砸了。

 

我娘也是吓得不轻,连忙问道:“什么?那又闹出什么事了没有,是不是又要打仗了?”

 

我爹慷慨激昂地回答道:“打了!已经打完了!我还听说啊,可了不得了,夷陵老祖拐走了蓝家名士,含,含什么——含光君!好像还是蓝宗主的弟弟呢,被夷陵老祖抓走,两人都消声灭迹,不知道干什么去了!但是蓝家也没有传搜捕令,多奇怪啊!”

 

不知道干什么去了???这传闻传的让人很容易误解啊。

 

我问道:“这含光君……男的女的?”

 

我爹道:“你是不是傻了,宗主弟弟啊!男的!”

 

……???

 

这也不能抓走当老婆啊,本以为会又刮来一场腥风血雨,抓了个男人,消声灭迹,这什么剧情发展?难不成私奔了?

 

……

 

???我为什么会这么想??不应该是夷陵老祖抓了含光君练什么邪术,好东山再起吗,那为什么蓝家会不发搜捕令呢?

 

我喝着我的粥,不知为何,脑海里不知不觉就浮现出好几天前,来我摊前买糯米糕的那两人。

 

一黑一白。不佩剑配笛,那笛黑身红穗,和传闻别无二致;仔细想想,姑苏蓝氏好像的确是会带着那种带花纹的抹额……二人状似亲密,言语间来回调笑,不似寻常的肢体接触,吃同一个团子——

 

……………


啊……

 

想谈恋爱了。
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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